畫圖是很開心的事情,雖然設計卡住很討人厭
最近突然想起研一剛進來的樣子
阿德好像有這樣一個說法,就是我們這年紀的人,一天睡四小時就夠了
神經病,最少也要五小時才夠
不過那學期真的是撞牆撞得很開心的日子
頭破血流,牆上什麼都沒有,那些印記是留在自己身上的
很痛苦,然後很開心,這就是設計
記得有兩個禮拜我真的紮紮實實的兩天睡一次,一次六小時
忙到炸掉還是想接co6的日子
被說是 a voluntary prisoner of architecture
學習畫圖做模型,然後被罵,學會接受自己的軟弱,然後堅強
學建築永遠是在跟自己對抗,技巧也是,心靈也是
總是在自以為抓到節奏的時候整個又被打亂,然後東西就這麼爆出來
總是喜歡挖洞給自己跳,總是想在設計裡偷偷滿足自己的一些和題目無關的期待
然後進度就炸掉,還被認為是不會控制進度的人
然後瞭解自己,然後知道輕重,然後冷靜,然後流動
這幾年我真的學到很多,而我覺得還不夠多
Sunday, October 11, 2009
繼續
Posted by Unknown at 00:52 0 comments
Labels: architecture, heavy, image
Thursday, October 08, 2009
無力
上完課以後天氣很好,乾脆用走的去郵局
沿路拍了點照,然後坐在教堂裡
這天氣裡東海沒有什麼地方是特別涼或特別熱的,只是我感覺得到
越進入狀況,全身的感覺越敏銳,連工作燈上要包幾層草圖紙都可以很計較
感覺得到自己些微的變化,知道那以後可能會變成怎樣
我很喜歡,只是現在這個時間,畢業設計以外的事情我都無力承擔
Posted by Unknown at 16:13 1 comments
Friday, October 02, 2009
R.I.P Yen Ling
睡不著,乾脆來把想寫的文章寫一寫
我這輩子可能從來沒有真的這麼難過過
那種感覺就像自己的某部分消失了再也回不來一樣
19年很長,可是一下就過了,而我才26歲,卻有幾個認識19年的好友
就像卡碗文章裡說的:我們在還不懂事的時候 就已經是朋友了
小時候的印象很模糊,記得你總是想要衝得很高很遠
你提早一年畢業,那天回去翻畢業紀念冊的時後很奇妙的有妳的簽名
字很秀氣,很漂亮,我後來才知道原來幾乎只有我們在小時候就把字寫得很漂亮
而我的字總是班上最醜的那個
後來你上了女中,然後去了美國
大一有次忘記為啥你突然和大家聯絡上,然後突然說要回來台灣
那次大家湊在新店的橋底下,用盡一切人脈臨時把能找來的同學全部找來
然後玩到天亮,在你親戚家的小房間理睡得東倒西歪腰酸背痛
我記的你總是說你念CS有一科沒一科的苟活,跟我念土木的狀況很像
有陣子你還跟我一樣做了建築的夢,後來我真的來念建築了
你總是沒辦法在一個地方待太久,隔一陣子就想換工作
你雖然交遊廣闊,可是始終心裡有著寂寞
我後來覺得也許只有我們幾個人是對你而言唯一確定的存在
大家漸漸的長大了,但你心裡仍然是那個出國前的小女孩
知道消息那天晚上我根本沒辦法睡覺,或做任何事
隔天早上打電話回家的時候眼淚沒辦法控制的就掉了下來
那個痛比我遠比想像的還真實還深刻
我們才26歲,人生剛要起步的大好時期,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呢..?
然後中午跟蔡侑吃飯的時候都覺得對你有份自責
如果我們多關心你一點、多貼近妳的生活一點,也許事情不會是這樣
幾個月大家前才在玫翎的婚禮上聊得很開心,猜著誰會是下一個結婚的人
誰也沒想到那居然是跟妳的最後一面
即使到現在,有時候我還是不太相信那是真的
人事無常,請大家一定要珍惜身邊的人
R.I.P Yen Ling
Posted by Unknown at 04:27 5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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