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pril 26, 2006

■ 挑剔

這一兩年來變的越來越挑剔,全系列WorkingHouse白色系的餐具,無印良品的鉛筆盒以及一些用品,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就受不了裝飾這件事,連買衣服也都幾乎只買素色的,家裡一些老一輩的人似乎對我愛穿深色素色的衣服很不諒解XD。

其實我還頗愛看動漫的,很美的裝飾品我也喜歡看,但是就是不會想把它買回家去,總是想,這些華麗璀璨的裝飾和符碼畢竟只能用來看的,儘管有些還真的是不錯耐看,但是我一點都不想讓它干預我生活的品質,也不想讓它主宰我穿衣服或是擺東西的方式。

於是我的東西就越來越白或越來越黑,不然就是越來越透明,Windows的skin也花了大把的ram把它改的很低調,現在的桌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綠的讓人心曠神怡的相片。

我不知道其他學設計的人在買東西的時候為什麼也會走向簡單低調的風格,但是對我而言,那是我強大的主宰慾底下的產物。

■ 階段任務

複試的時候老師們會擔心畢業和外務的問題也是合情合理的,因為我實在是太誇張。

關於社團,對我來說它佔了我大學大部分的生活和時間,就算是屬我來大學士為了參加社團的應該也不為過,大二在中友會一整年在別人眼裡看起來是很不可思議而且誇張的,可是我確認為對我而言那是很寶貴的經驗和回憶,不能說真的有什麼實質上的收穫,社團本來就是個收穫很模糊的地方,但是他的確在我的人生裡留下一些東西,很重要的東西。

沒有當一整年的美宣長,我不可能這麼瞭解自己對設計的狂熱,雖然說現在看起來那五六百件的作品談不上是什麼設計,但是針對特定目的而做的創意和操作,在創作的時候很清楚的明白作品的主軸和意義,還有無數的手工經驗鍛鍊出來的用手思考的能力,為我之後學習設計的路上紮下了基礎。而管理和企畫的能力也無形之中培養出看事情和做事情的清晰思維,責任和熱情支持了我對自己作品一貫的水準要求,我之所以是我,是因為我參加過社團。

即使一般人在大學社團應該學習的的能力我在高中社團裡就已經具備,但是大學社團的經驗卻又打開了我另一個思考的角度,雖然我必須說我大學參加的社團在品質方面遠不如高中,然而就因為這樣我反而學到更廣泛的思考方向,對於待人處事方面,的確使我有很大的成長,相信對我日後的人生也有決定性的影響。

我當總召的那屆的中友迎新宿營,17個工作人員,兩萬出頭的總預算,辦完三天兩夜飽滿而精彩的活動,除了精準還是精準,同時間另一個校友會用兩倍的人力和預算還差點倒營。參加迎新宿營一半以上的學員留下來繼續參加一整年的活動。

這些東西,不在社團裡是學不到的,甚至很多東西並不是在每個社團裡都可以學得到。

鋼琴社又是一個全然不同的社團,不需要服務性社團龐大且紮實的組織及熱誠,基本上社務只要有人做就好了,說穿了也沒多少事好做,只是在那個氣氛之下,我的的確確的開始真接觸古典樂,雖然說我不是練古典鋼琴的,但是卻開始懂得欣賞。好的音樂其實是非常建築的,數百年前的音樂家已經具備這樣的思維和能力,而建築卻到20世紀初才瞭解到設計這件事。

彈琴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好的轉換空間,去年修完基本設計以後突然覺得自己變的什麼都不是,設計做的不好,卻又失去了之前平面設計的能力和運用色彩的手法,一直到上學期初某次彈琴的經驗裡很意外的把這修東西全部找回來並且融會貫通了,從此以後一直到現在,再也沒有陷入設計的低潮裡過,不管是平面設計或基本設計。

音樂提供了我絕佳的抽象思考學習空間,融會到設計的領域裡,成為一般人很難擁有的養分。

美術社雖然我不是很常去,但是幾次跟老師深入的互動經驗中,讓我更瞭解到「色彩」這件事並不如表面看起來的那麼單純,它還有更深一層的形式和架構,另外就是洞察事物的能力,對於分析和詮釋非常有幫助。

社團的經驗提供了我各方面廣泛的興趣和心得,這些東西卻又都化成設計能力基礎的一部份。

對於在社團裡付出的我一直知道底限在哪裡,雖然說這個底限對於一般人來說難以接受,但是我是抱著這樣的心態去執行的,並且沒有後悔過。

人有階段性的任務,大一到大二是我定位為社團的年代,不是用來唸書的,大三是思考將來並且準備進入人生下一個階段的調整期,大三社團玩得沒有大二的瘋狂,卻聽了十幾場音樂會和演講,而且我很清楚的知道我社團只能玩到大三(而且玩到大三也覺得再繼續下去沒什麼意義了),既然人生有了方向和目標,就該用接下來的時間努力去追求,大四以後也一直朝著這個方向不停的努力著,原本土木的功課也拼命的補回來了,雖然說還是剩很多。

2005年愛因斯坦在交大的活動對我而言是個意外,原本我只答應老師負責美宣的事,但是卻越做越多,交大學生普遍上對於自己課業以外的事少了許多熱誠和責任,這個現象很不好,也的確相形之下在老師眼中我成為了最可靠的那個人,事情不少,但我卻沒有讓它影響到我原本預期中課業的進度和學分。

大五上唯一個外務就是建築,不管是旁聽或是作品集都花了不少時間,其它的外務也都推掉了,專心準備畢業和研究所。

我一直很清楚自己在各階段該做什麼事,而且狀況都在我掌握之中,雖然走的路和方法和一般人很不一樣,但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並且沒有虛度任何一點的光陰。

研究所的階段我給自己定位的任務就只有建築,任何可能會影響到學習建築的事都不可能碰觸到我。

設計是我生命的一部份,建築是我畢生的夢想,我的人生注定朝這個方向邁進,除此之外我的人生不再有意義。

Tuesday, April 25, 2006

□ 又是忙阿...

上週四晚上幫作品拍照搞到兩點多,回寢室整理一下東西洗個澡三點多睡,六點醒,去中原考RC,雖然找不到教室晚了半個多小時進去,還好實在是念的很熟,計算題寫起來像是默寫一樣,70分應該沒問題。

回來學校吃個飯繼續上專案管理,然後去吃飯,休息一下,開始準備複試資料,全部弄好已經是早上六點多了..12一點醒,睡不著吃不下,交大複試。

結束後天已經黑了,回寢室吃晚餐洗澡後12點不到就睡了,很很睡到隔天下午兩點,念流力,念到早上六點多精神還不錯,七點念完了去睡一下,10點考試,考完試吃個午餐躺10分鐘就去上基本設計,下課就攤了,吃完晚餐忍不住睡到12點...

現在繼續念明天要考的通識。

其實我好像還蠻樂在這種生活的,充實,雖然很累壓力又大,但是我知道我做得到。

Thursday, April 20, 2006

■ 新手錶



Liorne 老闆說是個很老的牌子,他說了我也就信了,其實我對手錶的牌子一向只知道Casio、SEIKO、Swatch還有一些本來是做衣服(ck...etc)的牌子而已XD

前一支錶戴了9年,國三帶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我哪來的毅力可以戴這麼久,應該是就是卯不起勁兒去買一支新錶,戴到它有一些零件都脫落了,不過仍然健在阿..,Casio的錶果然是厲害,整個拿起來丟都不會壞XD

反正牌子不重要,看順眼就好,也不貴,打折後1275,還算買得起,不過又要縮衣節食一個禮拜了=.=,這學期沒在賺錢,不想花家裡太多錢阿...

質感不錯,錶帶還可以聞到淡淡的小牛皮香,造型簡單,本來嫌它表面沒有黑色的,不過回來又看了幾遍後發現其實還是白色比較好;數字大得有點不習慣,但是小一點的話看起來就很普通,這樣的比例和它錶面和錶帶的比例正好蠻像的,所以看起來算蠻協調的。

Monday, April 10, 2006

■ Mozart

莫札特的音樂一直不是很愛聽,甜到心坎裡的空洞,實在是不適合我這個愛喝黑咖啡的人。

不過阿,低潮這種東西總是偶爾會莫名其妙的發生,沒來由的。過了一個完全無意識的週末,狀況惡劣到了極點,相當煩悶。

基本設計的小作業,用同一種形狀的量體隨意組和,表達一種東西,啥東西都好,助教出的。作業這種東西不是狀況不好就可以開天窗的,所以還是得做,等我開始的時候,已經快三點了。

心血來潮,看看聽莫札特心情會不會好一點,一邊聽一邊做作業



本來是想乾脆就用煩悶當作業的主題,哪知道不知道是因為莫札特的關係還是喜歡做設計,做一做心情就變好了。

有人說莫札特的音樂是「形式的至美」,沒有什麼感情的,但是美到似乎是不屬於人間的地步,這是我聽不習慣的原因。

「形式」這種東西在設計師的眼裡其實沒什麼意義,所以通常愛完型式的設計師總是會有一些不太正面的評價,沒理由的東西怎麼可以拿出來呢?偏偏世界上大多數的人,都愛死這些美好的形式。

但是有時候單純玩玩形式是蠻有趣的事情,特別是腦袋不想思考的時候;這次作業某種程度來講也是在玩點形式,很隨性的表達一點東西,不太花腦袋。

Mozart Symphony No.40 in G Minor,非常優美的旋律,卻又帶著他作品裡罕見的浪漫,帶點咖啡味的甜,很適合這個狀態下的我。

現在播放的是第一樂章。

Wednesday, April 05, 2006

■ 一中

中午睡醒留了張字條跟家裡說要去誠品看書就出門了,到了中友以後忍不住被一中街吸了過去,很久沒回去了。

進了一中發現校園真的悶了不少,童軍社的工程,規模不到當年我念高中時候的三分之一,敬業樓佈告欄上面再也沒有貼著社團精心製作的手工海報,人文館拆了,聽說要重建紅樓,重建紅樓這件事就讓我很反感了,他們真的是懷著對於學校的歷史情感來進行這件事嗎?還是只是校方為了在思想上對學生進行的一種嘩眾取寵式的控制?對現在的一中來說,紅樓只是一個符碼,沒有人想過它的歷史意義,甚至大家還比較知道建中的紅樓。

走遍整間學校找不到社團團部,最後在學校最裡面最角落的最高層樓處發現它,所謂的團部就是一整個大室內廣場裡各個角落散落的社團,桌子小、白板小、櫃子小,樓下還有間學校成立的「社團活動組」,如果社團要讓學校管,那我請問學生會是在幹啥用的?門外還發現了張寫著「蔡永富」的桌子,總覺得走進一中到現在這張桌子給我最大的親切感,想想,這個名字出現在「社團活動組」門口真的很諷刺。

麗澤樓地下室多了些裝潢得很漂亮的空間,看起來像是給學生用的,只是那些很漂亮的裝潢看起來又是一整個膚淺而沒有意義,而且很不實用。但是高中生哪懂這麼多?這樣看起來學校真的有「照顧學生課外活動」的感覺,我還是還念以前人文館那些破掉的窗戶、很髒的黑板、歪七扭八的鐵椅,但是那時候社團可以大聲的討論事情,有足夠的空間練習。

這幾年一中真的變很多,高中生很單純,其實只要學校耍點手段就可以讓社團在不自覺中萎縮掉,學校變的越來越功利,只在乎每年有幾個人考了滿級分,反正這樣家長滿意老師開心校長有面子,還可以說學生們前途一片光明;學生考試考不好怪社團不怪網喀是很合理的,因為學校砍得了社團,砍不了網喀,記得前兩年校長還對家長說了個感人肺腑的故事,讓家長深深感受到社團的罪大惡極,用過渡消費新聞個案無限上綱,政客會做的事校長也會做,其實當過一中學生的人都知道,唸不唸書是看自己,跟社團無關,成績爛的人就算沒玩社團那些時間也不會拿去唸書,而成績不好裡的人,有參加社團的人是少數中的少數。

想到就覺的有點氣,但是也不能做什麼,況且現在的學弟妹也越來越功利了,越來越多人只是為了在推甄的時候有個好資歷而參加社團,反正不過就是個頭銜罷了,高中是,大學也是。

所謂的龍族精神,其實早就蕩然無存了,然而現在的一中似乎卻因此玵沾沾自喜....
也許我們可以說這是時代的潮流,現在的高中生就是比較樂於這樣,但是心裡總有股淡淡的哀傷和惋惜。


ps.蔡永富是大我兩屆社團的社長,他們那屆把一中康輔帶到了最高峰,七個幹部最後六個考上國立大學,其中四個念台大,包括電機和資工。那個時候的一中學生很有想法,很敢做事,很敢玩。

ps.那個校長講的故事,是指幾年前校長說他聽完管樂社發表的時候,遇到個家長痛哭流涕,原因是他兒子樂器吹得很好,他很感動,但是成績很糟,他很難過,從此以後據說大大小小的場合裡,校長都用這個故事來跟家長宣導社團不是好東西,應該嚴加管理。而那些所謂的管理,在我眼中就是禁止,等於是要社團死。

■ 拜拜

清明節假期,總共去了四個地方拜拜,用四種不同的方方法掃墓,台灣人幾十年前對拜拜的要求是很繁複的,現在越來越簡化,用紙牌現寫的牌位、電腦掃墓、代客統一燒金紙...etc

人往生的越多,要拜的也就越多,要掃的也就越多,相對的,繁文縟節越來越少,似乎是好事。

所謂心誠則靈,現在人求心意到了就好,手續可以簡化,拜拜本身就是一種自我催眠,手續少了,誠意是不是也少了?但是,古早拜拜的那十幾道手續和方法,誠意真的有比較多嗎?很難解釋的社會現象通常就被丟到一個窟窿裡叫「文化」,其實誰也懶得去仔細思考這東西,反正照做就對了。

最近台灣越來越多那種歌頌神明的宗教歌曲,我以為佛道(在台灣一般人接觸到的佛和道已經幾乎是結合在一起了)教跟西方宗教最大的差別就在於西方宗教一天到晚會讚美主,而佛道教還會誦經清修,以前聽人放經文的錄音帶就覺很懷疑這樣真的會產生「能量」嗎?現在開始有一些專門錄來對神明歌功頌德的歌曲,就真的不知道意義何在了,那不如放舞曲版大悲咒還比較有意義一點。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拜拜的時候就固定會說「國泰民安,風調雨順」,有人會在捻香的時候念個一兩分鐘,我倒是很少超過30秒的,「國泰民安,風調雨順」,講完這八個字之後也不知道要講啥了,其實我是相信有鬼神存在的,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要跟祂們求什麼或者是說什麼。

□ 春假

在家裡看電視看到快發瘋,回到新竹卻一整個懶,明天浩然沒開,要去哪裡寫RC作業..?